眼尾狭长，容貌俊美邪佞的少年眼神意外的干净，歪着头看着容凰，让人看不出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的。

容凰砸吧砸吧嘴，觉得她是挖了个坑，然后自己扑通跳了进去。

爬都爬不上来的那种。

容凰眼都不眨一下，忽悠道，“爸爸是一种爱称，表示对对方的喜爱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商滕细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书页，缓声问道。

容凰重重点头，整个人散发着老学究的气息，“当然是真的，难道你不相信你师父我嘛？”

商滕轻笑一声，乖巧无比的点头称是，“师父对我这么好，我最相信师父了。”

容凰嗯嗯应着，表示她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
商滕忍住笑，凑上前，下巴抵在容凰纤弱的肩头，黏人地蹭着。

容凰刚想要推开他，就听见少年凑在她耳边，轻声细语道，“那我以后......”

容凰歪头，以后什么？

“叫你爸爸，好不好？”

容凰：“？？？”

“不不不行！”容凰义正言辞的拒绝了，“我是你师父，还是叫我师父为好。”

看着小姑娘正经不过的表情，商滕眼底笑意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