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“那实验舱数据出错，也是你动了手脚的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一开始，也是你将裘香香送进了实验舱和我互换身体的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

南景承认的爽快，利落又干脆。

但她越是自信，祝灵悦就越发兴奋。

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了南景的嘴，有了今天这些对话作为申诉证据，她想打个翻身仗就容易多了！

最后一句。

祝灵悦深深吸了口气，问：“我今天之所以入狱，之所以被判了死刑，都是你在背后操控的是不是？”

狭小的牢房里安静无声。

直到许久后，南景很轻的一个字响了起来。

“是。”

本来祝灵悦的死刑是没有这么快的，是她让战北庭干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