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隽承以前对她这样倒是有点幽怨,现在渐渐释怀了,没关系,他才是笑到最后的。
高峰站旁边,没好意思说,那幅画就是爷亲手画的,机关也是爷自己设计的,为的就是套路盛小姐,留下她。
唉,说起来他从未看到爷这么上心过,为什么人,什么事付出这么多心思。
盛漾乖巧地跟着易隽承去了密室里的收藏室,高峰很自觉地退了,去非洲的那段时间他思考了许多,收获颇多……
密室里烛火摇曳,灯光昏暗,衬托得盛漾白瓷般的皮肤都有几分朦胧了,愈发梦幻,盛漾专注地在看那幅画,一点一滴地研究。
易隽承在旁一面观察她,一面甘当工具人,给她递放大镜一类工具。
不多时,盛漾看出了一点蹊跷,易隽承早已找来纸和笔,盛漾顺手就能用,算得得心应手,她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。
她弯着腰,低着头,算得极为认真,完全沉浸在里面。
易隽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,这一次没有退却,因为手已经控制不住了,径直伸出手去,捏了捏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