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他还把别人的惊慌失措当成乐子，如今惊慌失措的人却成了他自己。

他膝盖一软，朝苏沁舞跪了下来：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，求大小姐高抬贵手。”

回应他的却是，利剑插入他胸口的声音。

意识弥留之际，他只听得苏沁舞清冷如雪的话语：“抱歉，我喜欢斩草除根。”

她收回剑，视满地尸体如无物：“走。”

众人被她气势所影响，一样视尸体如无物，继续浩浩荡荡前进。

庞立天已经完全惊呆了。
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他根本无法眼前的苏沁舞和他之前认识的少女联系起来。

在第五域，他听说她废了王元芝的丹田时，还有点不敢相信。

那时他担心她会被王家报复，曾经心急火燎地跑去找她，得到的却是王家偃旗息鼓，安静如鸡的消息。

那时他不明白为什么。

如今他终于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