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好吧,既然好好讲话讲不成,那么,我们就来点硬的。来人!”孔晟轻轻拍了拍手,顿时密室中冲进了几个彪悍的护军。
“取迷魂药过来,喂她服下,然后把她脱光了给我扔到坊市上去,让长安城的百姓商贾们看个热闹。”孔晟拍了拍手,长身而起。
白袍女子脸色暴变,气得浑身都在颤抖:“孔晟,狗贼,你敢?!无耻之尤,混账东西!”
白袍女子做梦都想不到,以孔晟大唐权贵的身份,能说出这种近乎地痞流氓耍横威胁的话来。其实不要说是白袍女子了,就是冲进来的这几个护军都听得愕然良久,心说我们家大将军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粗俗不堪了?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子,哪怕这女人是十恶不赦的人,也不妥,有失神威长安候的风范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你问问他们,我的话他们敢不听吗?我最后问你一句,说还是不说,如果不说,咱们也就不谈了,让你上大街上风凉风凉去。”孔晟轻描淡写,仿佛这种流氓言辞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。
白袍女子怒视着孔晟,却感到了一丝恐惧。她或许不怕死,但孔晟如果真的动用这种流氓手段呢,恐怕她真的受不住。不要说自己的名誉清白,消息一旦传回明教,丢尽了明教的脸面,她是想死都难。
白袍女子突然意识到,没有孔晟干不出来的事情。像孔晟这种人,天生带有一股冷酷的狠劲儿,尤其是对付自己这种有可能对他生命构成威胁的敌对之人,他不可能心慈手软。而说到底,为了达到目的,为了保护自己现在的一切,孔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。
白袍女子感觉到了某种畏惧。
她不是淑女,却也怕流氓。当孔晟变身流氓之后,在白袍女子眼里,比流氓还要可怕。
“无耻匪类,奸诈无赖!你……”白袍女子俏脸煞白,浑身颤抖,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孔晟轻笑:“在某些时候,其实老子比流氓还流氓,比无赖还无赖。尤其是对付你这种向孔某下毒手的女人,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?说!你叫什么名字?明教这一次一共来了多少人?都落脚在什么地方?”
孔晟骤然间变得声色俱厉,爆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