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她有自知之明。”

乔钰不置可否。

她看向老校长。

“当初择校，学生说过，怕是不能秉承贵校学风，所谓有教无类，优胜略汰，择优录取，学生不敢苟同。”

“如果不是徐老师孜孜不倦教诲，又或者，不是同学们日来帮助，时时勉力，这学校......”

她扫向所有人：

“这学校，学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的。”

她眼神认真。

认真到徐老师和所有同学心里一烫。

仿佛一道炙热的暖流，自胸膛划过，涌上眼角。

“待不下去？学校就是提高成绩的地方，待不下去，就滚蛋。”

王主任骂了一句：“你以为学校是什么地方，还择校，你这成绩......”

“够了！还不嫌丢人？”

老校长呵斥一句。

市里面的领导在一旁看了好大一出戏，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“老校长，贵校的成绩标准这么高的吗？”

他已经懵了。

手里头的校联考成绩表都被他翻烂了，还以为有重名的。

“这孩子是叫乔钰吧。”他语气还不敢确定：“乔钰不是校联考第一吗？成绩怎么就差了。”

“是啊，这次全市唯一一个理综满分，就是这孩子。”

“不会......真有重名的吧。”

众人：“......”

开什么玩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