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虽然成功击杀对方，只是黑天半神同样付出了一些代价。

好歹是一位半神啊！

哪怕年迈体衰，半神还是半神，不可小觎，不可亵渎！

如今凌九霄将镇杀半神说得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，黑天半神说不无奈就是骗人的了。

“大人真的要杀，我倒是可以提供几个人选。”

黑天半神眼睛一转，道：“他们素来和我不太对付，而且作恶多端，大人若是杀了他们其中之一，即是为民除害，定可收获诸多信仰。”

“哦？是么。”

凌九霄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
以他的阅历哪里看不出黑天半神想要借刀杀人。

但是，他凌九霄岂是平庸之辈，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当刀使么？

这样的念头，想想还可以，一旦当真了……可是后果自负啊。

黑天半神看出了凌九霄言语之中的警告，心中一凛，道：“千真万确，不敢欺瞒大人，如有违背，神性散尽，不得超生！”

神性散尽，不得超生，这是非常歹毒的誓言了。

“好几位伪神被杀？”

这下子凌九霄彻底动容了。

伪神可不好杀。

或者说伪神可不好死。

一位伪神的保命手段实在太多太多了。

在同一个位面，想要杀死一位半神已经非常艰难。

更不要说杀死一个伪神了！

如今死了不止一位伪神，难怪黑天半神都要诚惶诚恐，忍不住将一些小道消息当真！

“最主要的，还是这些死了的伪神，可以说出姓名，有名有姓，哪怕我心底不愿相信，都是无可奈何啊。”

黑天半神神情惶恐。

“没想到我闭关这些年，天外之地倒是变化不少啊。”

凌九霄感慨说道。

虽然这种变化，目前只有强者方可感知。

但是终有一日，会汇成巨浪，冲击天外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