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遇上凌九霄之后，他的三观都被刷新了多次。

若非他已经壮士暮年，估计道心都会受到影响。

现在的话，他是有心无力，所以无所谓影响不影响的了。

“嗡……”

突然，凌九霄的正上方有着一柄神剑显现。

神剑悬空，它刚一显现，十万剑道柱子都与之共鸣，瑟瑟发抖，如同在跪拜君王。

“免礼。”

随着凌九霄张口说话，天星剑境残影的一切方才逐渐平静，恢复如常。

“真的如同君王一般！”

沈芊张口结舌。

若非亲眼看到，她定然不会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。

虽然修建之人常说，剑如人，人是剑，只是这么栩栩如生，活灵活现的景象，她还真是第一次见！

“你成功了？”

天星剑主上前问凌九霄。

他在渴望，又有些抗拒。

渴望在于他或许能够见证一件奇迹。

可以在活着的时候，见证一件奇迹，这是相当难得的事情了。

尤其是万古难有的剑道奇迹。

相信任何一位剑修都渴求有这样的机会。

至于抗拒……则是他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妖孽。

要是和这样的人生在一个时代，大道争锋，谁人能敌？

他的心底在畏惧凌九霄。

“成功了。”

凌九霄颔首：“虽然还需要时间去打磨，去完善，但是就结果来说，现在已经称得上是成功的了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沈芊蹬蹬蹬地退了几步。

她的心情和天星剑主别无二致。

既为亲眼见证一件奇迹感到高兴，同时又为在凌九霄的未来感到恐惧。

何况，长远的不说，现在凌九霄融汇上万剑道，生成剑心，岂不是说她已经失去竞争的资格了？

“放心，剑招我还没有创造出来，总的来说，还没有赢下资格。”

凌九霄微微一笑，道。

闻言，沈芊笑容苦涩。

她和凌九霄的关系，正如在百米赛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