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影没有立刻给出回答。

“不知道要如何细看？”

凌九霄笑着回道。

“这样！”

语毕，光影俯冲而下，对着凌九霄的本体一闪而入！

“唔……！”

凌九霄神色巨变，仿佛在眨眼之间被看透了一切。

这种感觉，非常不好！

“咻！”

当破风之音又一次激荡起来的时候，光影已经显现在凌九霄的背后，盯着这位少年，语气愕然：“哦？没想到你的秘密如此之多！”

“你都看到什么了？”

凌九霄的双目凝起。

“不必这么一副吃人的样子。”

光影不慌不忙地说道：“我只看应该看的，不应该看的，我不会看，一些看不了的，更加不必多说。”

“哦？什么是该看的，什么是不该看的，什么又是看不了的。”

凌九霄眼神狐疑地问道：“不知道你又是如何区别的？”

“帝药的本事，远超想象，有朝一日你到了生死帝境之上，即会清楚我们的百万岁月，不是白白度过的。”

光影没有坦白的意思：“总而言之，这是能力使然，一些东西，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，这又如何告诉你。”

看出对方这话不是说谎，凌九霄的神色终究是缓和了几分：“不该看和看不了，又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“不该看，是本能驱使，不可以贸然窥探，而看不了嘛……我认为你大概懂我是什么意思。”

光影徐徐说道：“毕竟，当时闹出的动静不小，九天大陆都被震惊了。”

“那么现在我是可以传承凤凰衣钵，还是不可以？”

凌九霄又问。

“可以。”

光影没有否认：“事实上，我仅是帮关罢了，真正挑选传人的，还是凤巢之主。”

“凤凰一族声名赫赫的人物不少，不知道这一位是何方神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