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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九霄不遗余力地恭维面前牛牛大人。

没有办法，为了得到牛牛大人刚刚的炼宝要诀，为了学习知识，他凌九霄拼了！

“啧……这等恭维的小伎俩，牛牛大人的内心毫无波动，甚至想要发笑。”

牛牛大人反过来吐槽凌九霄：“太差了，实在是太差了！”

黑衣少年一阵无语之余，决定将牛牛大人的话语当成耳边风，他什么都看不到，什么都听不到，他是在自言自语。

“不过，现在牛牛大人貌似是回不去的了，爹爹又被帝皇大叔给缠住，只能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。”

牛牛大人想了一想，道：“在这段时间里面，你好好地伺奉牛牛大人，还是有被牛牛大人收做徒弟的可能，所以你要加油，知道么？”

“是，牛牛大人。”

凌九霄狗腿一笑，道。

“话又说回来……你说了这么久，牛牛大人还不知道你是谁呢？”

牛牛大人直言问道：“说，你是谁？”

“我名为凌九霄。”

凌九霄气定神闲地回道：“终有一日，小爷会超脱于九天之上！”

“九天之上？”

牛牛大人眼睛一转，连连摆手：“不可能的，即使你臻至神灵，被位面壁垒挡下了，说不定还是死路一条。”

“位面壁垒？”

凌九霄眸子一缩。

这等字眼他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
他还想问些什么，牛牛大人却是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，道：“你不必多问了，牛牛大人是不会告诉你的。小凌子，你现在要做的，就是好好地伺奉牛牛大人……懂么？”

“懂。”

虽说小凌字三个字说得他眉头大皱，凌九霄还是嬉皮笑脸地回道。

“嗡……！”

突然，天上嗡鸣大作，一阵阵光彩回荡，直看得龙蛇空间的众人愕然不已。

“这是……？”

凌九霄紧盯天上的光彩，默然不语。

“有人强行连通了这里的空间，正有大波人马赶来。”

牛牛大人想都不想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