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三少其实挺怜香惜玉的,医生也早就叫来了,就是又被她挑起一肚子火——怒火,打不得骂不得,就只能在床上给她教训,这样她就不会再来气他了。
现在看她喊疼,到底是没再继续,顾久松开她的手腕:“在宾馆的时候怎么不疼?”
“在宾馆的时候不也是你先来弄我吗?
怎么?
我没像反抗老汉一样反抗你,三少就觉得差点意思,就觉得我被人打了一顿也是不疼的,能随便睡的?”
听她这张嘴,怎么能利到这个地步?
顾久有时候就是被她气着气着气笑了:“你跟我小叔说话也这么不客气吗?”
提到顾衡,南音想起另一件事:“你妈除了跟顾衡说我,还告诉别人了吗?”
顾久看她,不答反问:“你和我小叔结婚有三年了吧?
打算什么时候离婚?”
他们三句话聊了三个话题,谁都没接谁的茬。
南京静默了一阵,动手推他,这次顾久没再使劲,顺着她的力道翻到一边。
她起身,将衣服整理整齐:“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