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衿!”陆玺喊住她,能理解她的处境,“刚刚那个问题,你别介意。”
“陆玺,我知道你这个人责任心重,很爱护家人朋友。不过,你也知道我这次来芜城的目的。”
盛子衿笑笑,将肩膀上沉甸甸的樟木长盒抱在怀里,叹着:“这次来芜城,一个原因是陪我弟弟参加学校交流会。另一个便是受爷爷所托,拜访他曾经的旧相识。当初爷爷考上京大没钱交学费、路费,是大家一块筹钱,供他上的大学。那时候,白家的长辈也是帮过爷爷的。所以你让我去当这个说客,并不合适。”
她从头到尾语气都平平静静,铺陈道理。
“是,是我唐突了。”陆玺没再说什么,转了话题道:“对了,我问过MM记的负责人了,壹号包厢仅对他们老板开放,后天宴请那些长辈,是不是换个地方?”
盛子衿平静的眼底略有失望,是对MM记的失望,也是对陆玺的失望。
“算了,那就换个地方吧。”
“好。”
盛子衿告别陆玺回了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