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是他那笑吟吟反问的语气太过让人毛骨悚然了，赵钱疼得额头上冷汗涔涔，嘴唇微微颤抖，却硬生生不敢吐出一个字。

霍宸瑜垂眼，伸出脚狠狠踩在他右手，力道加重几近将人指骨碾碎。

他再度幽声反问：“疼么？”

“啊——”赵钱再也忍不住了，惨叫声凄惨万分，脸色苍白至极。

他狼狈趴在地上，脸色煞白，不可置信，“你、你怎么敢……”

小少年轻笑一声，再度轻飘飘将他打断：

“……她才五岁。”

霍宸瑜低着眼，看向地上一身狼狈不堪，疼的手指抽搐地赵钱。

他微微弯起眸子，讥诮万分，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漠：

“既然你下得去手，又凭什么觉得我不敢？”

毕竟良心这种东西。

他从一开始就没有。

“霍尧从小教我，要么斩草除根，要么挫骨扬灰。”小少年低下头，看着恐惧万分的赵钱，微笑：“所以下次……”

“可能就不止是一双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