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慎言似乎在和四季说话,“四季,好了,让叔叔和妈妈讲一会,可以吗?”
四季有些舍不得,对着电话道,“妈妈,我能求你一件事吗?”
我点头,整个人都在颤抖,憋着哭,“好,四季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吗?”
“不是的,妈妈,我能在你回来之前,每天都和你打电话吗?我想听妈妈的声音,外婆和外公也想,上次外婆都哭了,她和我一样想妈妈!”
孩子的声音稚嫩,言语单纯,我点头应了一声,藏了满心的愧疚。
当初离开,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给四季最好最优质的生活,她跟着傅慎言,会比跟着我要好更多,可我忽视了,她还是一个孩子,潜意识里,她只有我一个亲人,我的离开,对她而言,不仅仅是恐惧,还是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