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,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暴躁和冷漠。
经年累月积累的伤痕,没办法治愈,只能埋起来,时间久了,埋在皮肉下,看着是没什么大问题,可一旦把伤口扯起来,就能看见已经腐烂的伤口。
沉默了片刻,我开口,“我会去看医院,但不是现在。”
他点头,没有过多强求了。
片刻,我仰头看他,“沈钰,我们现在不应该在这里谈心。”
他点头,看着我道,“嗯,我知道,你担心四季,我们应该去找四季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小姝,你先听我说,好吗?”他将手中的水杯放下,看着我道,“你先听我说,但是你一定要保持冷静,可以吗?”
这话……
我试探着问他,“所以,你们找到四季了?是吗?”
他点头,但脸色并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