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压着情绪,目光浅淡的看着她,突然不由笑了,“陆可,你以为要真的争论起来,傅慎言会怕程隽毓?”
她耸肩冷笑,“当然不怕,以傅总的身价地位他自然是不怕的,可社会舆论呢?你觉得他会怕?”
我……
是,论实力和背景,傅慎言都不会怕,也有手段和能力把四季继续留在身边养着。
可一旦程家把这事闹大,四季在我名下就不明不白了,她若是亲生父母都死了,我领养她名正言顺,可她的父亲还好好的活着,我带着她,名不正言不顺。
想到这里,我越发烦躁了,陆可不是来和我谈这些的,她就是来刺激我的。
一时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我看着她,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“你如果叫我来就是为了谈这些的话,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以继续谈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