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的我被他紧紧抱住,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重,我不由叹气,“傅慎言,你去客房睡吧!”
他开口,声音嘶哑,“一次?”
我抿唇,困得不行,“傅慎言,我很困。”
我是真的困,所以最后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。
次日醒来。
见他正在穿西服,优雅矜贵的形象气质,同他昨天晚上的野兽行为极其不符合。
我不由抿唇低语,“衣冠禽兽。”
这人耳朵极好,我声音不大,但他听见了,眯了眯眼睛朝着我走了过来,勾唇。
我没理会他,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一会,
但他哪能让我好过,将我从被子里捞了起来,便毫无节制的蹭着我的睡衣。
我打了几次,才将他的手打开,冷着脸道,“傅慎言你烦不烦?晚上不让我睡觉,早上也不让人睡,你要想弄死我,你就畅快点,没必要这么磨磨唧唧的。”
他呵的一声就笑出来了,蹭着我耳朵道,“深姝,你自己是不是来例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