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斐然的问候,丁阳冷眼瞅他一眼,她就知道,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就这样,斐然加入了白凝香的队伍中,路上时不时地聊几句,白凝香也从对方口中猜测到,此人刚成立燕子门不久。
此时的燕子门,还没什么名气。
白凝香托着下巴,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戒,瞄了眼那个红衣少年,如果她没猜错的话,斐然这次去庆都,定然是接了什么单子,想要一举打响燕子门的名号。
如此行驶了七天之后,双方已经相处愉快了。
斐然这人一直都是笑呵呵的,跟谁都能聊的投机,看着就像一个随和好相处的少年,但是白凝香却知道,这不是斐然真正的性格。
虽然她不知道斐然真正的脾气如何,有句老话不是说了么。
越是有本事的人掩藏的越是深。
这天中午,看着天气不错,在路过一片杨树林的时候,白凝香直接吩咐大州,停下用个午饭。
白凝香下了马车,寻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来乘凉,连着十来天的赶路,腿都有点浮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