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通!”
热水烫了手,陈秋月手里的碗应声落地。
还好,地是泥土地,碗只是在地上打了一个转,并没有摔碎。
“月!”
老太太转头看过去,喊了一声,问道:“有没有被烫着?有没有事儿?”
“没事,只是手滑了。”陈秋月赶紧捡了碗转身过去冲洗。
老太太看向白庆文,随后幽幽叹了一口气,不说话了。
白庆文站了会儿,心里头更沉闷了,陈秋月在后院也没有再进来。
白泽宝宝坐在大丫身边,也惆怅了。
这大伯,和她爹,和她小叔的性子完全不同,大伯属于那种心里会想很多事儿,脑子没有宝儿她爹和她小叔那么活络的主。
他不善于表达,出了状况,更不知道如何去收场。
说到底,他就是太过于耿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