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没有。”白汐摇头，拍着自己的小胸脯，一脸严肃：“我是天才嘛，表哥你要相信我。”</p>

“哦。”叶清玄点头，看向亚伯拉罕：“老师你也没事儿吧？”</p>

亚伯拉罕点头，僵硬地笑了笑：“老样子，你知道的。”</p>

“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。”</p>

叶清玄的笑容消散了，凝视着他们，低声问：“夏尔，到哪里去了？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亚伯拉罕和白汐沉默了，一个人低头看着盘子，一个人吹了声口哨，仰头看着天花板。</p>

“为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，我就没有见过夏尔？”</p>

叶清玄问：“师兄哪怕是随地吐痰也没道理被关进审判之塔里吧？而且，就算是被关进监狱里，到现在也应该放出来了吧？而且，你们为什么不想我问夏尔的事情？老师，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</p>

白汐又窜出来，挤出古灵精怪地笑容：“表哥，其实夏尔……”</p>

啪！</p>

叶清玄的手掌猛然拍在桌子上，碗盘震颤，巨响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餐厅，所有人都错愕地看了过来。</p>

白汐的笑容也僵硬了。</p>

叶清玄看着她，眼神变得凌厉起来：“白汐，如果你现在还要跟我撒谎的话，以后，就不要叫我表哥了。告诉我，夏尔究竟怎么了？”</p>

白汐不说话了，只是看着他，眼眶变得通红，眼神蒙上了一层雾气，咬着嘴唇。</p>

“叶子，不要生气。”</p>

亚伯拉罕将白汐拉开，温声劝慰：“是我让她瞒着你的。”</p>

叶清玄沉默着，神情变化，到最后，变得惭愧起来。</p>

“对不起，我的情绪有些失控。”</p>

他垂下眼睛：“这是我的错。但究竟夏尔究竟怎么了？老师，他为什么会被关到审判之塔去？为什么连任何放风的时间都没有？我找遍了里面任何一个犯人可以去的地方，可每一个人都没有听说过他。他究竟怎么了？”</p>

“让我来告诉你，怎么样？”</p>

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</p>

他错愕回头，看到披着黑色大衣的狼笛。在消失许久之后，叶清玄第一次看到他。似乎很多天都没有睡觉和刮胡子了，胡子拉碴，眼眶漆黑，看上去分外邋遢。</p>

“你看上去很糟糕。”</p>

“是很糟糕。”</p>

狼笛苦笑：“不要怪他们不告诉你，这件事情牵涉太大了，静默机关要他们签保密协议，他们必须保守秘密。况且，你那时候还在坐牢，知道了也没用。”</p>

“静默机关？”</p>

叶清玄愣住了：“为什么夏尔会和静默机关扯上关系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