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马科离了马匹,舍了兵器,去了亲卫,那还不是任朱慈炤拿捏!
对于这等人不讲信用,朱慈炤倒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。
“如何,降与不降,马总兵总的给个话呀!”
却是那年轻的骑士道。
马科斜着眼睛,冷冷的看着那年轻的骑士,手臂止不住的哆嗦,刚才便是这年轻的骑士射了他一箭,如今这年轻的骑士又发话,却是让马科恨得牙齿痒痒。
“投降?若是方才我没被你伤时,我或许会听你的劝告,但是我观你不是正直之人,反是狡诈之辈,你让我如何信你!”
马科在护卫中喝到。
哈哈哈哈!
朱慈炤笑了。
只拿着马鞭指着周民道:“这人是此处最高统帅,我只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郎,只因乃是此地知县之子,这才得周将军庇护,上得战场来,却是多说了几句浑话,竟让马总兵多疑了,只是马总兵信与不信和我有关系吗?”
马科听此,看了看朱慈炤,又看了看周民,心中沉思起来,他见这年轻骑士事事说话,好似和周民平起平坐似的,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身份,只是他无论如何思索,却也想不起来这少年郎是哪家的人物。
难道真是我想多了?
马科心中暗道。
他不是不想投降,也不是没投过降,他只是担心投降之后自己反而身死命消。
“好,我降!”
忽然马抬头道。
这便降了?
朱慈炤顿时感觉十分意外。
按照他的想法,马科怎么着也得提点条件,比如自己投降之后保持自己的军权,保持对队伍的领导,等等,但是没想到马科什么条件都不提,便这样直接了当的投降了。
“命令你的亲卫和将士全都放下兵器!”
虽然有些想不通,但是朱慈炤也不含糊,是真是假,只要马科能按命令行事,那便也是真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