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,潞王朱常淓彻底惊醒了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!?”
忽的火把照亮了昏暗的厢房,潞王不顾身边吓得惊叫不断、赤身果体的小妾,一把将被褥全都扯过来,裹在自己身上,大声问道。
他也是果体。
那小妾失了遮挡,在火光的照耀下,只一片月白,那几个兵士哪里想到有如此香艳的一幕,一时全都如猪哥般呆住了,也不去管那老王爷如何了,只顾咽口水,举火细看。
那小妾哪里想潞王竟如此不是男人,一边尖叫着,却忙是扯了衣物护在了紧要处,然后缩到了靠墙一边的墙脚。
直到这时,这伙子兵士们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。
拿着灯火往潞王那脸上一照,问道:“你便是潞王?”
潞王听此还以为是乱兵闯入了淮安府,眼睛却是左右转动,忙是矢口否认道:“不是,什么潞王,却是不曾听闻,我等只是普通的农家,哪里有什么劳资的潞王!”
他话音未落,只听这时,一个衣衫不整、瘦的跟竹竿似得中年人却是一下子扑进门来,指着床上的潞王对门外跟来的几个兵士结巴道:“各,各,各位军爷,这人才是大明朝的潞王,跟我没有关系啊,求求你们放了我吧,我一点坏事都没......”
这瘦子一边说着,却是不敢去看那床上对他怒目而视的潞王,只不断哀求那为首的兵士。
“闭嘴!”他刚说了一半却是被人拦了下来,那兵士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:“管他谁是潞王,通通带走!”
床上裹得如同花卷的潞王却还想说些什么,那虎狼一般的兵丁却是上前捡了他的鞋袜塞进他的嘴里,然后找来手指粗的绳子,把他连被子都捆在了一起。
这瘦子见自己父王被缚住,又被塞了鞋袜,忙是想要趁机逃出去,可是这摸黑之下脚下一时不慎,却是绊在了门槛上。
“哎呦!”
他惨叫。
“嗯,还想跑!?”
那兵士上前便薅住了瘦子的衣领,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,不由分说的便把他绑了个结实,然后又寻来他老爹潞王的鞋袜,塞进了他嘴里。
嗯,父子俩,味道可得一样!
其余三个藩王那里,却也是如此,只是少了潞王这边的狼狈,他们毕竟时睡觉不像潞王这般赤身果体,还穿着里衣。
四个小院子中一阵鸡飞狗跳。
四位王爷和他们的家眷们却是全都被擒住了,不哭不闹的还好,若是有哭闹的,这群兵士却也不管这些王爷、王妃的的身份,一并用袜子堵了嘴,绳子一绑,拿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