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炤脸色一黑,沉沉道:“刘首领莫不是在开打趣我,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懂?”
刘不同仰面一笑,不禁心中赞叹朱慈炤脸皮之厚,道:“好女婿,就不要装聋作哑了,择日不如撞日,我看不如今天便让我女儿娶了你,咳咳,嫁给你,你入赘到我山寨中来吧!”
“亲家公,亲家公何在啊!?哪去了?”
他一边说着便一边喊了起来。
朱慈炤见他说的信誓旦旦,跟真的一般,那名叫刘芸儿的女孩子又含着笑看着他,这才确信这马匪首领真的被他那女儿说动,而不是真的要做了自己一行人。
但若是让他取这么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为妻,朱慈炤还真不愿意,一来自己大业未成,布局这才刚刚起步,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;二来自己年龄和对方的年龄尚小,身体各项机能尚未长成,实在不是做那事的时候。
还需和对方虚与委蛇啊!
朱慈炤心道。
朱慈炤心中不愿,但此时也不是那么担心对方会杀人灭口,脑中微微转了转,便道:“哈哈,刘首领果然会开玩笑,尚不说我娶不娶贵千金,就算我娶,也不是我入赘贵寨,而是贵千金嫁入我游击将军府中,且我若是已有妻室,还得委屈贵千金来我府上,做个妾呢,首领便不心疼么?”
“谁要做妾,你这一世便只准有我一个女人,若是花心,我先杀你的姘头,再阉了你!”
朱慈炤那边还未说完,那刘芸儿便嚷嚷起来。
朱慈炤脸又是一僵,不再说话。心中却也道,若真是娶了这泼辣的丫头,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!
那刘不同忙是一阵好哄,这才安抚下自己宝贝闺女,摇了摇头,朝朱慈炤道:“我的女婿孩儿,此时你还要装作什么游击将军?哈哈,你骗得过我,却是骗不过别人,虽然不知你在何处寻了一个这般真切的印章,但我已确信你是假的无疑!休要再扯着虎皮做大旗,徒增笑柄!”
待刘不同说完,那刘芸儿果然一副自得的神色,不用说,刘不同口中的那个“别人”正是她无疑了。
这女孩心思端的是缜密。
朱慈炤听他所言,心中不免暗叫不好,确如刘不同所言,他打的正是游击将军的这张虎皮,若是被人识破,没了这虎威,却是大麻烦。
“刘首领误会了,这印章原不是我的,却是我身边的这位将军的,我眼馋借来玩耍,却是让刘首领错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