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炤将这些看在眼里,暗暗赞许,吩咐人将姜浩带下去休息,看了眼抱头蹲在地上的一众俘虏,将一应事务吩咐下去,那钱穆忙是带人前去收缴兵器,关押俘虏。
朱慈炤又留下二十名弓箭手,五十名长矛兵,便急急向西门赶去,这只剩下最后一个城门了,胜利便在眼前,朱慈炤可不想有丝毫的差错。
他策马来到西门,只见西门之前一片肃静,城门下人人持刀而立,城墙上弓箭手正在巡视四周,丝毫没有大战的迹象。也幸好朱慈炤一眼便认出了那冯缑,要不然朱慈炤都以为西门百户已然全军覆没了。
此时那冯缑正牛气哄哄的对着一群抱头蹲在地上的衙役和团练训话,竟是一些“娘哉”“狗呼”“屎也”的脏字,老远朱慈炤便听见了,心中不禁暗骂这家伙蒸饼上抹蜂蜜——假装洋气!
“冯缑!”
朱慈炤骑在马上,老远便大声呼喊。
那冯缑听到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,顿时身躯一震,露出了笑脸,随即转过身来喜气洋洋的迎了上来。
朱慈炤来到近前,勒马停住,冯缑便一脸笑意的上前来牵了朱慈炤的马绳,里外透着喜气道:“将军,这西门俺给拿下了!”
朱慈炤见他笑的这么开心,知道此处城门怕是和别的城门有所不同,又见这厮身上连个毫毛都未曾折断,身后的兵士也是精神充沛,便知拿下这座城门肯定是没费出灰之力。
“笑甚,莫不是有大家小姐写书筏与你,要招你为上门女婿?”
朱慈炤板脸道。
“哈哈哈!”
众人一路行来,见各处城门皆是在力战,唯独这西门如此轻松写意,早就想撕了冯缑的那副笑脸了,见他被将军点拨,皆是大笑。
“教军莫要笑俺,俺连大字都不识得几个,若要真有小姐给俺写什么劳资的书筏,却不是还要来请教将军?”
冯缑闻此脸上大囧,见人人身上或有血,或有伤,猜到其他城门恐怕不易,知道自己在众人面前犯了众怒,忙是装作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说道。
“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