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……”唐肆抬眼，唇角仍旧是笑：“一想到有其他人会占有她，我就觉得我会疯，一想到她有其他男朋友，可能会对她不好，我也会疯。”

“这种事情，这种假设，我都不能接受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”

宁夏川接过他的话：“所以你决定还是你自己来做她男朋友？”

唐肆沉默，算是默认。

宁夏川也沉默了两三秒。

然后出声道：“挺好的，起码你的生活和日子会有盼头，那样你就不会去想其他的，难过难捱的时候，多想想她。”

宁夏川说这些话，像是肆然的松了一口气。

过命的兄弟了，他自然希望唐肆能好。

“宋意是吧？”宁夏川笑了笑：“希望她不是跟你玩儿玩儿而已。”

“不然她就有罪，情债。”

唐肆敛下眉目，笑了笑：“没所谓，拥有过她，我的生命也算拥有过光。”

他低头，摸出烟，抽了一根。

青烟缓缓的一圈一圈升起，仿佛带着他浓浓的情绪直上云霄。

天色是黑的，唐肆手间那猩红的一点格外清晰。

他说：“她不差钱，不差名，我有再多钱也没用，物质上，她什么也不缺，我可以给她的，她自己也能拥有，其实我不知道跟她谈恋爱怎么样才算对她好。”

会所里有微弱的光照出来，男人抬了抬下颚，深眸看向黑无边际的天空。

“但起码……我会拿命爱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