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,脸上不见恼怒,因为这样骂他的人,都没有好下场。
“你既知道我的身世,也知道我是有仇必报的吧。”
时崇微微俯身,一字一句:“当年欺辱我母亲的几个人的下场,查了吗?
你放心,我不会那么轻松的处置你赵元辙眼瞳灼灼都是龌龊的光,“杀了我时家也完了,你以为你逃的过!我坐牢你坐牢,我死你也坐牢,时崇,你也完蛋了!”
他说的是用时家的钱涉黑的事,就凭这一件事,赵元辙就认为自己赢了时崇。
但时崇听完却笑了。
“那我不能杀了你,我得让你睁着眼看看我会不会坐牢。”
赵元辙怔住。
官飞羽一听急了:“姐夫,你不能饶了他,他绑架我姐,还抢希希,扒他一层皮都不够。”
“谁说我要饶了他。”
时崇亲自拽起赵元辙,把他拖出库房,并吩咐:“原淳,挑几把枪来。”
“是。”
原淳敲开一只箱子。
外头现在是黎明之前,雪下了不浅不深的一层,冷风刺骨,冻的人牙齿打架,空气里四处都是硝烟的味道。
赵元辙踉跄着摔进雪里,时崇指着远处,“我的规矩,给你逃跑的权利,那边有辆车,车钥匙给你。”
他真把钥匙给他,语气淡淡:“只要你跑的过去,我就放了你。”
但前提是——原家三兄弟扛着枪过来。
赵元辙根本没时间考虑这里面是不是有诈,奸诈之人濒死之时考虑的唯一问题就是,快跑,快逃。
他抓着钥匙,调头玩命往远处跑。
云想掏烟叼在嘴里,一声嗤笑:“傻逼,就剩他自己了,还跑。”
时崇抬枪,夜里的光都在他眼里,他歪头,瞄准,一枪打在赵元辙后腰上,他扑到地上,挣扎了两下,又爬起来。
他穿着防弹衣,不会被打死,只会被打残。
“要比一比吗?”
云想咧嘴,从原逸手里挑了把枪:“说吧,打哪儿。”
官寒:“左腿,髋关节。”
“好说。”
云想眯了眯眼,一枪,赵元辙晃悠了一下,扑倒在地。
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