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崇摸着她的小脸,“除了我。”
官洛洛抬头看他,时崇唇贴着她的眼睛,“你就是我的奇迹,你救了我。”
“别这么说。”
官洛洛摸着他的背,“你也丰富了我的人生,我们是互相帮助。”
时崇笑笑,摇篮似的抱着她晃,官洛洛舒服的闭着眼。
这边在甜蜜蜜的约会,那边官寒在谈一桩让人头疼的合作。
“官总,我跟赵家合作近二十年了,从来没出过问题,赵老爷子身体抱恙的时候,我秦某也是出了力的,再说这么多年,我跟赵家二爷三爷的关系,那可是……”“秦总跟赵家的关系好,那合同就去找赵家人签吧。”
官寒把文件一推,口气不矜不伐。
秦松年没好气的哼哼了两声,“谁不知道赵家现在是官总您做主,赵三爷倒是能签字,最后不还得到……”“既然知道我做主,我说合同不行,那就是不行。”
上一句还给面子,这句就是妥妥的拂了面子。
秦松年被噎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气呼呼的站起来,拂袖留了句:“年少轻狂,不知好歹!”
他要走,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说谁呢?”
细细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过来,时浅刚做了新发型,帅气的大背头,抱着胳膊远远道:“你再说一遍我听听。”
秦松年被抓包,嘴唇动了动,梗着脖子,“没说什么。”
“你放屁!”
“……”时浅霸气的走过去,“我是谁,你认识不?”
秦松年看看她,点头:“认识。”
“认识不叫人,你是哑巴吗?”
秦松年今年五十四了,半百的年纪,手里的资产也过了亿,在蓉城圈子里也是风光的很,冷不丁被一个女娃子劈头盖脸的训,火气立马冲了脑子。
“小年轻要懂礼,蓉城……”“你叫不叫?
不叫信不信我撬断秦氏的资金链,让你脱光了去大街上要饭!”
这话太糙了,秦松年被怼的脸红脖子粗,“你!”
时浅死亡凝视,用眼刀子戳人。
秦松年一万句草泥马被摁在嗓子里,时家是金融帝国,资本太厚,真要出手,碾碎一个秦氏易如反掌,秦松年一口闷气憋的青筋都爆了,狠狠咬了咬牙说:“时三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