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晏不高兴,拔头发的时候看到手上的戒指,气的拔下来,扬手扔了出去。
“诶!”
原灏一个前滚翻过去接住戒指,结果——咣当!哗啦啦!一只古董花瓶被砸了个稀巴烂。
甄仕仁抱着茶几哭,嗷!他两百万拍来的的古董啊!原灏皮糙肉厚,坐在碎片上一手举着戒指,一手挠了挠头,“还好还好,接住了。”
时晏这时起身往外走,喝的太多,还非要走直线,走直线也就算了,出门还不坐电梯,走安全通道,结果一脑袋栽下去。
骨碌碌,连滚了两层楼,磕的一脑袋血。
官飞羽接到消息急匆匆赶来。
时晏躺在甄仕仁的大床上,死活不去医院,原灏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,额头上缠着绷带,衬着一张微醺又苍白的脸。
跟林黛玉似的。
“你是三岁孩子吗?
吵了架就跑,跑完就喝酒,喝了酒就受伤?”
“你是不闹的人仰马翻不住手是不是!”
时晏原本靠着床头,闻言脸一扭:“你滚。”
官飞羽知道他耍性子,叹了口气,过去掰他的肩膀,好声好气的说:“我跟方先生真是误会……”时晏推了他一把,红着眼睛:“我叫你滚!”
声音好大,震的官飞羽愣住。
时晏眼睛充血,嘴唇发白,“我算看明白了,在你心里我最不重要,官家比我重要,合作商比我重要,什么狗屁误会,你踢我,还冲我凶!官飞羽,我们二十多天没见了!”
话太矫情,时晏吼完咬了咬唇,往下一出溜,被子蒙着头,谁也不理了。
场面实在静的可怕,官飞羽像被打了一耳光。
他最近的心思都在工作上,时晏拍戏顺不顺利,吃的好不好,睡的好不好,有没有想他,他都忽略了。
有时候他打过电话来,正在谈事的官飞羽还会无情按掉。
一直犯错不自知,结果今天还踢了时晏两脚……官飞羽一下窘了,臊的满脸通红,口干舌燥,想了想,十分抱歉的挪过去,揪揪被子。
“你出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时晏简单粗暴:“滚!”
官飞羽:“……”哄不好了。
他俯下身子,再揪揪被子,“我错了,跟你道歉。”
时晏大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,狠狠蹬了他一脚。
正中下怀。
官飞羽哎呦一声,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这拙劣的·尴尬死人的演技……官洛洛眼角抽了抽,没眼看的躲在时崇怀里。
时晏掀开被子,一脸慌张的看官飞羽。
“我没使劲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