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翘起一只脚,“阿ken去查了一下,华卿现在一点事都没有,如果玉佩是赵子娴给华卿的,她看到我戴着的那一刻,一定会去找华卿的麻烦。”
“会不会根本就是两块没关联的玉佩?”
时浅说。
官洛洛摇头,“不,如果没关系,赵子娴不会紧张,更不会派人去搜海潮苑。”
“这块玉佩一定是见不得光的,是某件事的证据。”
官洛洛联想到赵家的人命。
“赵家大少爷,五小姐,柳芳萍,玉佩有可能是他们的。”
时浅顺着往下想,睁大眼睛,“难道是留在了当年的案发现场?
华卿为保护赵子娴这个恩人,偷偷拿走了!”
很—有—可—能!官洛洛和唐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浅浅,你好聪明!”
唐恋竖大拇指。
时浅说,“心上有爱人的都会这么做,最近官寒总危危险险的,我就想着要是有人栽赃他,我就去把证物偷走,或者干脆说是我的,要抓先抓我。”
“只要是为了官寒,我什么都能做。”
“乖宝,胡说什么。”
官寒他们说完事了,刚过来就听见这句话。
时浅笑笑,下床跑过去。
“你听到了呀。”
官寒摸着她的脸,“嗯,听到了,不准胡思乱想。”
时浅温软的像猫,“好~”官洛洛看见时崇在后面,她过去,钻到他怀里,“聊出什么新计划了吗?
我想知道。”
时崇牵她的手,“我挑了部爱情片,你陪我去看。”
看电影?
都什么时候了。
官洛洛不想看,“赵元辙和赵子娴联手了,他们在J市落户了,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,要早做打算。”
时崇:“陪我看电影。”
官洛洛:“……”她总觉得,时崇最近很像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