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中,张简给时崇打电话。
“赵宅藏尸凶手自首了,是赵家的佣人王立,他对柳氏起了歹心,想要欲行不轨,厮打之间杀了人,赵家葬礼那天赵元辙正好没出现,他便栽赃到了他头上。”
“动机、时间、作案过程和尸检伤口比对都符合疑点,赵元辙要无罪释放了。”
为什么张简会专门跟时崇说这些,因为这些都是时崇一天前推断的。
刑侦队长是真不服,烟蒂扔在地上,狠狠踩灭。
“跟你说的一模一样,时崇,这局到底有完没完。”
时崇直截了当的提示:“赵家人什么时候就剩一个了,这局什么时候就完。”
说完他便挂了电话,张简那边愣了愣,骂了句脏话,立即去安排属下跟紧赵家人,任何细枝末节都不准放过。
看守所外的月光正好,洋洋洒洒的照下来,赵元辙走出来。
“三爷。”
一个高瘦男人给他披上外套。
“该封口的都封口了吗?”
男人叫康锋,道:“嗯,王立的家人是个穷的揭不开锅的主儿,钱一到位,嘴都闭的死死的了。”
赵元辙哼一声:“能让嘴闭死的法子只有一个,那就是断气。”
康锋愣了下,低声道: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赵元辙上车,从车里抽了块口香糖放在嘴里。
“去查查小六在哪儿呢。”
康锋懵了一下,“您是说……六小姐?”
赵元辙抬眸:“我家有六少爷吗?”
康锋被噎,战战兢兢的垂首:“六小姐今晚和官总在见客,这会儿应该快结束了。”
赵元辙啧吧着嘴,淡淡一句:“去抓来,找个不深不浅的湖,丢下去。”
康锋彻底愣住。
赵元辙吹了个泡泡,啪的一声破掉,“外头的女人玩够了,该玩玩家里的女人了,都是些狼崽子,牙口好的很,咬的我是真疼啊。”
他闭上眼,靠着椅背睡觉。
蓉城,瑰丽大酒店。
官寒在见赵家的合作商,规模不大,人也只请了一部分非常重要的,他喝了两杯酒,脸有点烫。
“你不能喝酒。”
耳机里的声音奶凶奶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