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浅在附近的车里等着官寒,时间太短,她不舍得回家。
车里暖风开的很足,时浅搓着官寒冰凉的手。
“你躺在我腿上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腿疼不疼?
你躺下,我给你按按。”
“是不是饿了?
我带了吃的,你快吃一点。”
她手忙脚乱。
官寒按住她的手,“时间很充裕,乖宝,你冷静一点。”
时浅点着头,镇定下来,“我是不是很没出息?”
“我今天打碎了三个盘子,给阳阳换的纸尿裤都是反的。”
“我太软弱了。”
她懊恼,因为离不开他。
官寒抱抱她,“没关系,我们没有分开过,不光你没出息,我也没出息。”
他低头,“时崇如果不来,我都准备越狱了。”
时浅闻言笑了笑,摸着他的背,“不难过了,你吃点东西,睡一会儿。”
官寒抱紧她,“不睡,也不吃,我抱着你就好。”
同一时间,赵元辙回了蓉城赵家。
老宅里正在嚎丧,赵元菘的发妻柳氏是奔着把家哭塌了去的,玩着命的喊。
平常不见夫妻情深,这会儿哭的要死要活,为什么,还不是因为股权没了呗。
赵家女人不能继承股权。
孙氏是硬生生被吵醒的,烦死了,披着一整张水獭皮往院子走。
“哭哭哭!人都下地狱了,哭有个屁用!”
一抬头撞见赵元辙。
“老三回来了。”
“三夫人身上这条皮子是从我老爹藏品室里偷的吧?”
孙氏面上一怔,紧了紧皮子。
“是,是你父亲送我的。”
赵元辙眼神浑的不得了,笑了笑,往客厅去。
“我老爹真是爱您,送您张地毯披在身上。”
地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