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,一只定时播报器丢在云想脚边,三声滴滴之后,声音是他家姑娘的,跟复读机似的。
“叔叔,不要受伤,不要弄破衣服。”
“叔叔,不要受伤,不要弄破衣服。”
“叔叔,不要受伤,不要弄破衣服。”
云想:“……”他抬眼四处看看,发现不远处的一株冬青后面有个小脑袋,还往下躲呢,像只鼹鼠。
云想笑笑,一边截住一个人的拳头,过肩摔把人丢出去,一边高声回答:“知道了,要躲好哈!”
悉悉率率,冬青后面的小脑袋听话的一点一点往下藏……赵元辙在天上飞,赵元菘一见大事不妙,急忙看向赵奉先的位置,老爷子还在,他立刻拔刀要冲过去,宴厅这时又一声爆炸。
赵元菘大喜,只是地动山摇后赵奉先不见了。
赵元菘急忙找人,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。
“官寒!”
只见坍塌的废墟处,官寒一身尘土,脑袋上有“血”汩汩地流出来。
时浅正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抱着他,摸了一手“血”。
唔,这果浆颜色真正!官寒被爆炸砸伤了!场面顿时乱作一团,赵元菘被突如其来的事件搞的懵里懵圈,秘书跟他比了个ok的手势。
他赶鸭子上架,只能指着一处大吼。
“抓住他!”
秘书当即抓住个慌张逃窜的男子,狠狠压在地上,从他身上搜出来个炸弹遥控器。
“是官总雇我按炸弹的,跟我没关系!”
声音一出,乱糟糟的大厅安静了。
又来一个栽赃官总的?
官寒坐在地上,血糊半张脸,依旧帅的青玉珠润。
赵元菘理了理衣服,走过去。
“怎么回事,说清楚。”
地上的人跟背课本似的,“官总让我在婚宴现场埋炸弹,他,他要炸死赵老爷子!”
话音落,现场立刻闹腾起来。
赵元菘严肃着脸,大声喝止,“胡说八道!官寒是我父亲的亲外甥!”
地上人嘴巴哆里哆嗦,“老爷子不死,官总就得不到赵家!”
赵元菘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