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想瞅着地板:“没办法,我一无是处,只能耍无赖。”
他绞尽脑汁,搜肠刮肚都没想到一点站得住脚的优点,又不能放开恋恋,无赖是唯一出路。
只是这两件无赖事,他拿不准先后顺序。
怀孕,要跟恋恋关小黑屋,她身子娇嫩,为保成功总要多做几个来回。
扯证,那他得去津州偷户口本,一来一去,也要一整天。
时效上不分伯仲,程度上……都挺不是人的。
云想神情严肃:“你们说吧,我听你俩的。”
时崇和官寒一声不吱。
云想有点炸毛,“你俩有话就说,想骂就骂,我知道我不是人,我认了。”
他一脑袋乌烟瘴气,满头的包。
“反正我不能没有恋恋。”
“说什么也不能没有恋恋。”
他盘腿坐地,一副认罚认打的姿态。
时崇看官寒一眼,两人异口同声。
“让恋恋怀孕。”
云想目瞪口呆。
他耳朵开始烫,眼眶子开始烫,虚了,“真的?”
时崇和官寒点头。
“下下策,有时候就是上上策。”
“怎么样都是死,不如一步到位。”
云想结结巴巴,“会不会……太狠了?”
官寒喝茶,眼神晃来晃去,“狠不狠还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云想涨着一张老脸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时崇摸着婚戒,气定神闲:“最好越狠越好,你要能把乔芬气死,正好万事大吉。”
云想:“……”妈的,他是畜生,这俩也是!不过,为了能和恋恋长厢厮守,云想也顾不得了,他起身往外走。
时崇叫他:“去哪?”
云想后脑勺都透着认真,“回家,吃补品,洗澡,顺便把避孕套都扔了。”
时崇笑骂,“小畜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