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动内衣,把折叠刀藏严实,挽着二婶进酒楼,结果检测仪成功响了。
“两位太太,请将违禁品上交,谢谢配合。”
“……”垂—头—丧—气!官寒换了根新拐杖,用着还不算顺手,他抚了下顶端的雕花,问时崇:“都安排好了吗?”
时崇理一下领口,“我出手你还不放心?”
生日宴啊,不搞事情合适吗?
“跟洛洛说了?”
“说了,不过撒谎了。”
官寒笑了,“好巧,我也是。”
酒楼是四合院式,中式古风,都用的上好的木材,云想平常不管这里的盈亏,来这儿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偷木头,因此房顶缺了一根上好的金丝楠木。
蓉城赵家的名号很可观,因为前来贺寿的财阀不少,但既然是贺寿,主角还在医院躺着呢,这感觉怪怪的。
有人说这次寿宴是为了给赵家老爷子冲喜,兴许办完,赵老爷子身体就奇迹痊愈了。
于是各家的俏皮话说的一个比一个长寿。
赵子娴换了身淡绿色的刺绣长裙,外面是件奶白色的羊绒大衣,胸口一只宝石胸针,温柔婉约。
看见官寒和时崇,她主动迎上去:“表哥,时总。”
官寒点了下头,四处看了一眼,赵子娴立刻说:“我二哥三哥还在医院,过一会儿就来。”
既是过一会儿,那是在医院还是在搞事情就不得而知了。
官寒心下有数了,叫人把贺礼送上,“一点心意,请笑纳。”
赵子娴笑笑,“表哥说的哪里话,您的心意,在父亲心里胜过所有人的礼物。”
官寒但笑不语。
赵子娴看向时崇,“我二哥三哥一直想见见时总,一会儿怕是要主动找上您了。”
时崇目光看着别处,音调很淡:“我去过一次蓉城,在赵家的地界都没主动找我,来J市了反倒主动找,赵家人的风格的确另类。”
这话不咸不淡,算是立威了,赵子娴表情微怔,识趣地不再多话了。
十点一刻,酒楼安排了戏,宴厅里南北阵营分的很明确,蓉城财阀聚在一起,眼睛跟刀子似的戳着对面的时、云、官。
“时崇,对面那个穿蓝裙子的女人长得好不好看?”
官洛洛嗑着瓜子,故意逗时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