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崇摸着手上的婚戒,“不急,这件事很奇怪。”
“的确很奇怪。”
官洛洛说,“飞羽会游泳,把他推到泳池里,够不成大威胁,真要他死,就得按着头摁在水里。”
“而且,不是官家动手吗,为什么最后伤的是时晏,赵老爷子又要威胁二叔,又要惹你,这不合逻辑吧?”
时崇已经不想思考这中因由了,他捏捏官洛洛的下巴,“怎么这么聪明?”
官洛洛得意的眯眼睛,“做你的太太,不聪明行嘛~”时崇心花怒放,笑的帅呆了。
一番乱事紧张过后,今年元旦稍稍过去了。
家里接了好多礼物,有羽川·芹从南檩送来的,有覃宛禾从碧水湾送来的,还有江奶奶从祈山送来的。
都是老人家满满的爱意,官洛洛一边列名录,一边准备回礼,笑着说,“谁说我们没有长辈疼,这不都是嘛?
全是奶奶们慈祥的爱。”
叶晗在帮她准备礼品盒,随口问了句,“司明厉是不是没死成?
又回去做司家的总裁了?”
很不巧,时崇在旁边批文件,“一点都不警惕”的抬起了头。
官洛洛在写回礼上的字,语气淡淡道,“好像是,羽川老师前一阵还说人老眼花,脑子不好使,公司的事情摆弄不来了,气的天天骂人,昨天又说跟羽川医生出去玩了,买了好几件漂亮衣裳,想来是不管公司事了。”
“司家总要有人掌权,应该就是司明厉了。”
哒,钢笔放在茶几上的声音。
官洛洛回神,糟糕,赤果果摸老虎屁股了!时崇没吃醋,他就是批文件累了。
他也不是故意想问什么,就是批文件累了。
“你跟羽川老师经常联系?”
官洛洛果断摇头,“没有经常,也就一个月打个四五……六七八通电话吧。”
时崇:“……”“都聊什么了?”
他喝茶,不是因为吃醋,就是渴了。
官洛洛托着腮,故意逗他,“什么都聊啊,鸡毛蒜皮的小事,家长里短,亲戚朋友,八卦和小道消息。”
她没说假话,昨天羽川老师连羽川医生脚趾甲长歪了都跟她说。
时崇嘴角僵了僵,把茶放下,“聊的这么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