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崇步子都迈飞了,就是不松口说原谅。
于是半个小时,他什么也没吃到,反被摸的浑身通红,还喑哑着嗓子答应给云想认错。
“快去呀。”
官洛洛拿脚蹬他,时崇衣衫不整,胸口被挠了两道血印儿,没吃着,一脸欲求不满。
“不去,大男人道什么歉。”
官洛洛用大脚趾和二脚趾掐他的腰,凶的像只刚洗完澡的猫:“你去不去,不去以后不跟你睡了!”
就知道来这招,时崇瞅着她那条又细又长的腿,拖过来咬了一口。
“我给他转钱还不行吗?”
“你哪有钱,你的钱都是我的!”
官洛洛气的对他又踹又打,“快~去~”时崇没招了,挠了挠头发,起身往外走。
云想在打点滴,身体素质好,一针下去烧退了,人还在睡着。
时崇进去房间,唐恋坐在旁边查感冒须知,看见他身上的衣服,眨巴了眨巴眼,害羞的舔唇。
时崇把扣子慢慢系好,隔了一会儿说:“洛洛在那边一个人有点寂寞。”
言外之意你过去陪她。
唐恋捂着嘴笑,哦一声,乖乖起身出门。
时崇杵在屋子找顺手的东西,半晌把台灯拖过来——“怎么,没把我气死,又想来砸死我?”
时崇喉咙滚了滚,把台灯放下:“我是不愿意碰你,找个东西代替。”
云想哼一声,起身,整理了下衣服,坐的像国家首脑。
“开始吧。”
“开始什么?”
云想拿眼叨时崇:“道歉啊,洛洛不是让你跟我道歉?”
时崇死亡凝视,“你偷听了。”
云想哼哼,“都告诉你了洛洛是我养大的,她想什么我比你清楚。”
时崇不服的动动后槽牙,云想病的脸白眼红,配上一张娇艳的脸,宛若花街柳巷的头牌。
“头牌”的手悄悄摸到手机,语气勾人:“不道歉也行,转账吧,九位数。”
时崇如获大赦,“早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