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寒的手上沾了血,眼底也红起来。
一贯清风霁月的人,也有狠辣决绝不是人的一面。
赵守治又疼又怕,脸上全是冷汗:“真,真不是我做的……”官寒满脸的煞气,尖刀拔出来,赵守治疼的蜷在地上哼哼,浴袍染红了一半。
他伏地粗喘,突然冷笑,不服气的瞪着官寒。
“根本不是有人对你妻子下手吧,你他妈就是想搞我,搞赵家!”
“得了赵家还不满意,还想把赵家人一个一个搞死。”
“官寒,你可真卑鄙!”
都见血了,话还这么多。
官寒面无表情,突然用拐杖头戳着赵守治的喉咙。
“你想多了,我只想单纯搞死你。”
他手上用力,直戳的赵守治呼吸卡住,脸色渐渐发青发紫,呜咽着求饶。
“你放过我!放过我……我可以把赵家的股权给你!”
反正他也得不到赵家,百分之五的股权,谁稀罕!这句话官寒没听进去,时崇听进去了,他漆黑的眸子仔细端详了下赵守治,对官寒说。
“见了血就收手吧,回去照顾浅浅要紧。”
官寒森冷的目光动了动,撑着拐杖起身,转身往外走。
赵守治咬了咬牙,爬去沙发拿手机,时崇的声音冷冷传来。
“你敢报警,我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。”
赵守治的手,狠狠哆嗦了下。
时家,是真惹不起。
时崇和官寒离开后不久,房门再度打开,赵守治拿沙发巾擦着肩膀上的血,掠了一眼道:“还不赶紧滚过来!”
华卿掏出手帕上前,蹲下身子给赵守治擦血。
“四爷这是怎么了?”
他纯真的眸子里全是慌乱和恐惧,被吓到了,嘴唇渐渐发白。
真嫩,嫩的出水!赵守治眯了眯眸子,一把拽住华卿的手腕。
“来这么晚,是想我弄死你是不是!”
华卿瑟缩了一下,嫩白的唇轻轻咬了咬,咬出一抹红痕,“路上堵车耽误了。”
怎么就只挨了一刀呢,怎么不多挨几刀!赵守治骂了句艹,掐着华卿的脖子把他推到地上,房间里开着窗,一阵风把房门关上了。
赵守治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按到华卿嘴里,一声比一声狠的咒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