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浅服用活性炭溶液之后洗了胃,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官寒趴在床边守着她,脸色微微发白。
时崇问他:“浅浅今天吃什么了?”
官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说:“只吃了早饭,我和她一起吃的。”
一起吃的,官寒没事,那就不是早饭的问题。
事情出在婚宴上。
官寒压下慌乱的心,拄着拐杖起身,眼底笼上一层红。
他想了想,脱口而出:“婚礼之前浅浅喝了一杯热水。”
时崇眸子眯了下,对官洛洛说:“洛洛,你守着浅浅。”
官洛洛点头:“好。”
时崇转身出门,官寒随即跟上去。
婚宴现场监控被调取,时崇和官寒亲自看的,最后发现给赵守治送水的那个应侍生。
监控是无声的,画面角度是侧景,能看见应侍生跟赵守治说了什么,赵守治掠他一眼没说话,低头一边发短信,一边拿柠檬水,两个水杯挨在一起,赵守治的手先碰到了热水杯,然后挪到柠檬水杯。
之后应侍生离开,中途没停留的去了时浅面前。
要不然是应侍生有问题,要不然是赵守治有问题。
官寒转身就走,时崇拉住他:“你去哪儿?”
“去找赵守治。”
“暂时没有证据指向他。”
只是碰一下杯子,怀疑都不成立。
官寒想不了那么多,“现场就他一个赵家人,除了他,没人会对浅浅动手。”
按理说是这样的。
时崇掏出手机给云想打电话,他在婚宴外的停车场。
“去抓个应侍生,速度要快。”
云想问出什么事了,时崇直说:“浅浅中毒了。”
“照片发我。”
云想二话不说挂了电话。
唐恋躺在后座呼呼大睡,睡的脸蛋和小嘴儿都红扑扑的,云想对张大碗说。
“你看着她,我很快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