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、官。”
华卿手指蹭了蹭纸面,“是有钱的人家对吧。”
刘敞:“那当然,不是一般有钱,诶,你关心这个干什么?”
华卿笑了笑,表情很温软:“没什么。”
时、官,他记住这两个姓了。
……时崇当天的感冒其实已经治好了,但晚上冻了那么一阵,第二天又复发了。
其实也没多严重,但时崇演的很严重。
想要宠,病娇来一套。
结果官洛洛不禁糊弄,心神被分走了大半,紧紧张张,“我去看看泽希有没有发烧!”
时崇:“……”儿子比他重要!时总把被子踹到了地上。
官洛洛确认儿子没生病,跑回来,捡起被子把时崇包起来。
包的就剩张脸,烧的红红的,可怜兮兮。
“我去煲汤给你喝好不好,喝一大碗,公司的事你别管了,乖乖在家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
一点都不难受的时崇故意咳嗽两声,官洛洛愁得叹气,扶他躺下,被子盖的严严实实,边边角角都掖起来。
“我去熬汤,等着。”
她跑去厨房,把佣人都叫来,撸起袖子就干。
啥也不会,要做什么汤更是一点谱也没有,拿着把刀杵在那儿吩咐:“要治发烧感冒的汤,一锅下去人就能活蹦乱跳的那种。”
佣人们捂嘴笑,目光一转,纷纷恭敬的行礼。
“时总。”
时崇披着被过来,表情愉悦。
官洛洛急了:“怎么下床了,快去躺好。”
时崇哑笑:“你先把刀放下,危危险险的。”
“哦。”
官洛洛放下刀,沮丧的低头:“我什么也不会,汤都不会做。”
时崇过去,低头看她的眼睛,“不会就不会,咱家只有一个人会就行了。”
官洛洛看他:“你会吗?”
时崇一本正经:“不会,以后让时泽希学。”
躺在婴儿房,还没一条裤子长的时泽希:粑粑,我拜托你做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