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膝盖,盯着地板,脸上还有一道皮带印,可怜兮兮的,“我毁了个好姑娘,我还当着她爸爸的面说我们有夫妻之实,我还不放恋恋走。”
“我……”云想挠头,丧的要死:“我真是有病。”
官洛洛知道云想的心思,有点心疼,“恋恋喜欢你,这比什么都强。”
云想颓然的坐在地上,“正因为她喜欢我,我更配不上她的万分之一。”
洗白、从良、改邪归正好像都没用了。
他的女孩,是坐在云端发着金光的公主。
他半个身子还在泥沼里,弄脏了她可怎么办!云想活了三十年,头一次这样六神无主。
官洛洛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看时崇。
时崇发消息,就两个字:“耍赖。”
云想不懂,官洛洛也不懂。
时崇言简意赅,“睡了人家就要负责任,只要打不死你,就追着恋恋跑好了。”
云想懂了一点点,时崇写:“别在我这杵着,想办法去追恋恋,好歹也是云家太子爷,别怂唧唧的!”
云想被催的起身往外跑,时崇又写:“别穿红,刺眼。”
“哦。”
云想傻呵呵的应,边往外走边脱衣服……官洛洛笑的前仰后合,小声吐槽:“云想好傻。”
时崇:“他是慌了。”
由自卑转为的慌张,只钻心,不致命,生不如死而已。
官洛洛说:“恋恋的父母会喜欢云想的,他是好人,心最软,最暖。”
“嗯。”
时崇嗓子闷闷的出声,紧接着咳嗽起来,咳得胸腔里都有声音。
官洛洛摸着他的背,担忧的说:“药已经吃了半个月了,你感觉怎么样?”
时崇摸了摸嗓子,很痒,他下意识的试了试嗓音,气息很钝,越用力发声,嗓子越痒。
折磨人的病症,时崇心情一点都不美丽。
官洛洛抱抱他,除了说别急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