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的云想眼睛都红了。
他摸着腰带,边解边问她。
“酒店的套不舒服。”
用完她总哭……唐恋羞答答:“那,那不戴了。”
不戴是不行的,现在怀孕还太早。
云想思前想后,哑着声音说:“我不进去了,甜宝,手。”
“嗯。”
唐恋把手递过去,小手软软的,云想攥在手里捏了捏,往身下带。
不可描述的事情正要发生,房门突然被卸了。
咣当,整面门砸在地上,正对面就是沙发。
云想面色一凛,本能的把唐恋的头按在胸口。
结果只挡了上面,没挡下面。
唐恋的手不偏不倚地放在上面。
唐嘉文撞了个满眼,表情先是铺天盖地的错愕,然后是天翻地覆的恍然大悟,最后是劈头盖脸的脸红脖子粗。
“放开她!”
唐嘉文大吼!云想好事被打断,气压很低,他抽了沙发巾包住唐恋,冷着声问。
“你是谁?”
唐嘉文不回答他,开始在屋子里找可以用的工具。
垃圾桶,可以盖住头。
水壶,可以把头抡晕。
烟灰缸,可以把脑袋砸个稀巴烂!不够不够!唐嘉文怒不可遏,要哭了,眼睛红红的。
他抽腰带,对折拿在手里,高高举起。
“我跟你拼了!”
云想皱眉,搞不懂状况,只能一手护住唐恋,一手抬起准备接腰带。
唐恋一声又软又急的叫声:“爸爸!”
云想脑子嗡的一声,手下意识往后缩。
Pia!腰带直直抽到他脸上,抽出一条大印子,云想被抽懵逼了,脑子抽没了,一个鼻孔流鼻血,想的居然是。
糟了,岳父大人从坟里爬出来了。
屋子里乱成一团。
时崇扶着官洛洛悄悄走过去。
“不救云想吗?”
官洛洛觉得刚刚那一鞭子好疼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