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崇窘的耳朵泛红,一曲终了,他额头上全是汗,紧张的,窘迫的。
官洛洛伸手,时崇拉住,蹲在她面前。
睫毛在颤,呼吸微微喘。
“是不是很傻?”
时崇拿下玫瑰花,问她。
官洛洛摸摸他的脸:“不傻,特别帅气。”
时崇愉悦,“我还有礼物送你。”
像个得了老师大红花的宝宝,时崇急于给官洛洛看,脚步又急又快的从角落里拿出一张相框。
官洛洛接过来,打开上面的布,惊住了。
是她的画像,用图钉和线一根根缠绕出来的她的模样。
密密麻麻得绕上千次,官洛洛摸着画,触到一处红色的地方,她蹭了下,问时崇:“你伤到手指了吗?”
这种画线很硬,要勒紧,所以很容易划伤手指。
时崇把手往后藏,官洛洛放下画板去拿他的手。
上次订婚发生爆炸,时崇就伤了手,十只手指甲都废了,新的还没长全,这会儿弄画,指肚上又勒出一道道血痕。
官洛洛一下心疼了。
“画像有很多种,干嘛用这种。”
“我不会画画,网上有个小伙子就是用这种方法送女朋友定情信物的,我想学。”
时崇很高兴,”舞蹈也是跟他学的,还有这些花,这些灯。”
官洛洛抱他,靠在他怀里。
“何必这么废力,舞蹈是不是练了很久,画也勾了很久是不是?”
“一双这么漂亮的手,搞成这样。”
官洛洛吻着他的手背,“我会心疼。”
时崇摇头,捧着她的脸,“不心疼,伤还能好,我想你高兴。”
“洛洛,你高兴吗?
要不要我再跳一遍舞?”
刚刚他跳错了两拍。
官洛洛笑着拉住他:“我很高兴。”
她吻他:“时崇,你好可爱。”
不是浪漫的人,却总想方设法的把浪漫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