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洛洛突然严肃。
时崇抿唇,半晌说:“我会去庙里下跪祈祷,直到你平安。”
官洛洛松了一口气,“我以为你要说把孩子拿掉。”
时崇目光漆黑深远,微微低了低头,正视她的眼睛。
“其实我是想要拿掉的。”
官洛洛怔住。
时崇目光毫不闪躲,“如果完全按照我的想法,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孩子拿掉。”
官洛洛一下甩开他的手,“你怎么可以这样。”
时崇知道她的反应,笑了笑,说:“我就知道你会生气。”
官洛洛的确生气,但不舍得气他,抱着人哄:“是你的孩子,我们的孩子,怎么能拿掉。”
“老天不给我就算了,一旦给了我,我死都要生下来。”
她太执拗。
死这个字,这么重。
时崇心疼,抱着她说:“所以我改了,改成去祈祷,洛洛,我这一生少有福德,但我会虔诚的叩拜神明,请求它把所有的福德都给你。”
官洛洛一下眼眶就热了,揪着他的衣服说:“只是在聊一件小事,干嘛这样说。”
她捧着他的脸,额头抵着他的下巴。
“你别去跪,敬畏神明在心里就好,你去跪我会不舍得。”
她看他,笑着撒娇:“如果真到那一天,我想你陪我。”
她实在太依赖他了。
时崇不做迟疑的答应:“嗯,我陪你,一步不离的守着你。”
叶晗第二天办了住院,原淳随身陪护。
医院不让人多,官洛洛跟时浅也只能抽空去看看她。
羽川·芹闻言叶晗住院了,跟中心医院申请了职位,每日坐班陪着她。
风平浪静几日后,接近六月底,商界爆出一条消息,华宴司家在选新址,打算迁家。
具体意思是司家老总裁占卦,说南起祸事,须往北移。
官洛洛看到这条消息就笑了,“定居还要占卦,真是封建迷信不可有啊。”
时崇在拖地,官洛洛窝在沙发里,“你别拖了,很累,过来休息一下。”
“快好了,等一下。”
他现在家务做的很熟练了,就是有个不好的习惯,每次做家务,不准官洛洛插手,拖鞋没收,就让她在沙发里窝着。
有点像周扒皮使唤杨白劳。
官·扒皮·洛洛:“好了好了,已经很干净了,快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