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晗一边跟着,一边看酸梅汤,妇女被气着了,锅盖子摔的咣咣响。
“一个酸梅汤而已,鉴定什么啊!女的怪,男的更怪!”
叶晗笑笑,回过头来说:“呆的有点闷,下来透透气。”
原淳捏着她的指腹,看着夕阳说:“不是为了等我吗?”
口罩后的脸有一点点红,叶晗低头,盯着鞋尖,“主要是为了等你。”
原淳嘴角微微上翘,“我给你买了瓜子,焦糖和核桃味儿的都买了。”
她爱吃瓜子,除了原味的,都爱吃。
曹酉死了,耳朵里被曹承祖装了炸弹。
官洛洛不管怎么想,都还是气的要死。
盆子里的草莓洗的脱了一层皮。
时崇从浴室出来,她立马跑过去,“时崇,你学我说话。”
时崇毛巾擦着耳朵,有些愣的看他。
官洛洛说:“吃葡萄不吐葡萄皮。”
时崇看着她,说:“吃葡萄不吐葡萄皮。”
“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。”
“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。”
“门外有四匹伊犁马,你爱拉哪俩拉哪俩。”
“门外有四匹伊犁马,你爱……洛洛,你在考我的普通话吗?”
官洛洛摸摸他的耳朵,摸摸他的嘴。
“还好还好,耳朵没聋,说话也正常,没被震傻。”
时崇:“……”他低头咬了她一口,把毛巾给她,“给我擦头发吧。”
“恩。”
官洛洛拉他去沙发坐下,茶几上放着ipad,时崇拿起来,找时晏开了视频。
他今天不拍戏,这个点了刚起,在吃早饭。
看见官洛洛在给时崇擦头发,他哼哼,咬了一口面包,说:“我听说原淳做爸爸了,想大爷也找着女朋友了。”
时崇说:“是,你脖子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拍戏碰伤了。”
“上药了吗?”
“上了。”
时晏把睡衣领子往上拽了拽。
时崇说:“吃的东西都没营养,怎么不叫人专门做。”
盘子里光秃秃两块法棍,一杯黑咖啡和两片酸黄瓜。
一米八多的大个子,吃这么点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