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在地上,把电梯旁的盆景砸倒了。
丹青去扶她,一下被拽开,云想一只手把人拎起来。
“摔哪儿了?”
唐恋痛的皱眉,委屈的哼哼,“膝盖。”
云想低头看,裙子是开叉的,唐恋膝盖砸在地上,没遮挡,光秃秃的撞到大理石地板上,一下就红紫了。
云想脑袋要炸了,利落的把唐恋打横抱起来,进了电梯按了一楼。
电梯门关丹青还没反应过来,傻在那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。
叶晗叼着烟远远的看,悠悠一句,“爱情使人看不清自己,全都变成傻瓜。”
原淳专注掐烟二十年,二话不说抢下她的烟扔到水杯里。
“你抽了多少根了,想得肺癌想疯了是不是。”
叶晗翘着二郎腿,食指点在太阳穴,“这位先生,你谁啊?”
原淳:“……”是的,叶晗在闹脾气,不—知—道—为—什—么!原淳头疼,扶了下眼镜,正要说话,叶晗已经起身往外走了。
他跟上去:“叶晗。”
已经不叫叶小姐了,也不知道啥时候改的。
叶晗回头睨他:“跟着我干嘛?
咱俩现在不住在一起,我家没多余的床。”
嗯,他俩已经不住在一起了。
原淳的原话:“叶晗,既然你已经好了,我就不在这里叨扰了,这段日子的房租我会按天打到你的账户上……”这话没说话,叶晗就踹了他一脚,然后把他撵出去了。
原淳停住脚,不知道该说什么,叶晗细长的眼睛跟刀似的,气不过,又回来踹了他一脚,转身走了。
原淳扶额,小腿痛的发麻。
他不懂,他是真的不懂。
夜晚,风难得是暖的,路灯斑驳着成片的光照下来,照的云想的侧脸像橱窗里的油画。
唐恋一条腿放在他腿上,膝盖肿的老高,又红又紫,云想用手沾了药膏一点一点的擦。
他是个细致的人,只是从来没有人认为他是细致的。
唐恋看着窗外,耳朵通红,可是不开心。
叔叔刚才欺负她,抱了别的女人,还打情骂俏,都不理她!她心里莫名酸酸的,不愿意让他擦药了,把腿收回来,裙摆折上来盖住。
“叔叔刚才输了两局。”
云想把药膏收了,拿纸擦手,神色一点不见凌乱。
“所以呢?”
唐恋咬着唇,两只手攥着裙摆,因为生气而鼓起的腮帮透着点红。
“所以裤子也得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