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寒?”
没有声音,她下床出房间,撞见官飞羽。
“你二叔呢?”
官飞羽在刷牙,满嘴泡泡,摇头:“我也刚醒,没看见。”
时浅去找人,“官寒?”
哪里都没有。
“去公司了吗?”
不会啊,去了会给她留纸条的。
时浅要回房间找手机,时晏从外面回来,一身尘土,官飞羽的白卫衣变成了黑卫衣。
时浅和官飞羽走过去。
“二哥,看见官寒了吗?”
“你这是去哪里了,怎么造成这样?”
时晏困,恹恹没精神,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:“你俩让我先回哪个?”
说完脚步顿住,时晏愣了下,回身问时浅。
“官寒不在家?”
时浅摇头。
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
“不知道,我跟飞羽刚醒。”
时晏立刻往院子里走,“原灏!”
“到!”
原灏在房顶上抓鸟,听见声儿吓的差点掉下来,趴在上面看过来。
咦,晏少爷怎么穿着飞羽小少爷的衣服。
“看见官寒了吗?”
原灏点头,“看见了,他半个小时前刚走,说是去公司。”
时浅放心了,“哦。”
时晏看她一眼,把手机掏给她:“给官寒助理打电话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“快打。”
好凶!时浅连忙按了宋林峰的电话,接通了问:“林峰,官寒在公司吗?”
宋林峰疑惑:“官总不是跟您在一起吗?”
时浅表情立刻变了,“他不在啊。”
时晏眉头蹙了下,抢过手机来挂断,然后拨给时崇。
“哥,调头回去机场看一下,官寒可能去找赵擎瑛了。”
拐杖尖端的一头,不停划着地面,发出生冷的摩擦音。
赵擎瑛闭着眼睛笑:“你是来杀我的吗?”
“别问笨问题。”
官寒解开身上西服的纽扣,脸色铁青,眼角猩红,唇色苍白。
病入膏肓的狂虐。
赵擎瑛咳出一口血水,快死的人,嘴上还是不留情。
“你就这么废物,只敢等到这个时候才出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