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官寒一口血喷出来。
这次不是假的,血腥气溢出来,宋林峰惊呼:“官总!”
官寒抓着轮椅,声音从牙缝里渗出来。
“她真要杀了我……她竟然真要杀了我!”
风过吹散了一片冬青叶。
官洛洛把秋千上的雪拂去,坐在上面轻轻荡着。
时崇怕她摔,过去扶着。
官洛洛说:“怎么办,我觉得自己有点没用。”
她沮丧,荡了两下就不想荡了,裹着薄毯低下头。
“我曾在父亲灵位前发誓,要帮二叔撑起官家,结果官家真出了事,我一点办法也没有。”
踢了下脚边的雪:“官彩月说的对,还小官总呢,我算哪门子的总。”
她懊恼:“二叔以前说过,我父亲很厉害,官家在他手里,从来没出过重大问题,他是爷爷手把手培养出来的,比赵擎瑛都厉害。”
“官凛的名气我听过。”
时崇把秋千扶稳。
他接手时家的时候,调过时柏南经手的案子,几次跟官家的贸易战,官凛都打的相当漂亮。
但……时崇做过推断,官凛心软重情,且正直的不像话。
官洛洛抬眸看他,眼里布了乌云:“我好菜,给他丢脸了。”
时崇蹲下身子,摸着她的脑袋。
“如果一次不能解决事情就代表菜的话,那所有人都很菜。”
他轻轻弯唇,眼瞳里落满了她沮丧的小表情。
“我也很菜。”
官洛洛手放在他脸边摩挲,“你怎么会菜,你是时家主子,你没回来之前,J市都把你传的像神仙一样。”
时崇拉着秋千两边的绳子,把官洛洛往眼前带了带。
“传的像神仙的人,床都睡不了,还要害女朋友一起钻柜子。”
“不菜吗?”
官洛洛被逗笑,只笑了一下又难过起来,两只手扶在他肩上。
“那不是你的原因,你也在受苦。”
一想到时崇上次躺在床上害怕的样子,官洛洛心就抽抽。
“时崇,忘掉以前那些事,都过去了,往后有我陪着你。”
她是真的心疼他,心疼到只说了几句就红了眼眶。
时崇哪舍得惹她落泪,他身后是一块落满了雪的空地,他单手搂住官洛洛的腰,后仰着把人箍进怀里。
他躺在雪地里,她趴在他身上。
“地上凉,快起来!”
官洛洛忙去拽他,时崇难得执拗,把人拽在眼前。
“洛洛,别觉得自己不好,在我这里,你最好。”
他微微靠近,有些凉的唇吻在她额上。
她多美好。
美好的胜过世间所有……低沉醇厚的嗓音,裹在呼啸的冷风里钻进官洛洛的耳朵里,她的脸慢慢烫起来,心里开了花,一朵一朵,好看的人都兴奋起来。
“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