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晦气!覃立顿住脚,冲着曹家人摆了摆手。
时崇径直出门,曹承祖直到背影消失,唇角的笑都没下,覃立去扶他,他起身解了衣服。
里面穿着防弹衣和血包,根本分毫未伤。
他轻笑,自言自语着:“他跟漪澜真像,性子也像。”
覃立无语凝噎,忍不住问:“爷,您引时崇来,就为……”就为被他揍一顿?
这话他不敢说。
曹承祖擦了下嘴角的血,饶有兴致的踢了下脚边的铁链。
哗啦——他眼眸融了三分诡异:“谁说就为挨打,我可是知道了了不得的事情。”
……时崇出了曹家,墙头跪了一排人,正砰砰磕着响头。
原淳细看,发现全是云亦明的人。
云想拎了根棍子靠着车头,一脸的不尽兴。
“老畜生跑了,剩了一堆不中用的,没劲!”
时崇往车边走,抽出纱巾系在脖子上,轻飘飘一句。
“云亦明是老畜生,那你是什么?”
小畜生?
靠,怎么把自己给侮辱了。
云想骂了句娘,棍子一扔跟着上车,又想起了什么,随口问:“诶,方才宾客席里看见赵擎瑛没?”
此时的展览中心。
时浅在招呼宾客,官寒在休息室,喝了好几杯热水了。
“洛洛,你渴不渴?”
官洛洛眼睛扒在手机上,不抬头的说:“二叔分明就没有不舒服。”
她抬头,有些怒气的瞪官寒。
“二叔就是为了拖住我。”
“二叔居然跟他俩串通一气!”
“你学坏了。”
官寒:“……”侄女生气了,得哄。
“时崇和云想两个人呢,不会出问题的,你去他们还要保护你,会分心。”
官洛洛一句也听不进去,不放心。
“不行,我得去外面等!”
“站住。”
官寒急忙拉住她,长辈口吻了。
“外面刮大风,眼看要下雪了,不许出去,就在这等。”
不让出去,官洛洛就在屋子里来回的走,落地窗外的天阴下来了,对面写字楼亮起一部分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