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,他一边喘,一边用力的吻她呢。
时崇把人放在臂弯里,用被子盖好,红着耳朵,顺着她说:“作数。”
官洛洛笑盈盈,得寸进尺了,用脚勾他的腿。
“那你舒服吗?”
这小妖精!非要磨的他骨头都痒了才罢休是不是!时崇眸光闪烁,“想知道?”
官洛洛以为他不敢,完全不怕的点头,“想啊。”
时崇凝着眸,突然快速解衬衫纽扣,解到一半又挪到腰带上,半秒迟疑也没有的扯开皮带扣。
官洛洛吓的往被子里藏,时崇把人捞上来,一口咬在她锁骨上。
官洛洛笑着轻喊:“唔,小心伤!”
时崇不管,埋在她脖颈里,专挑敏感的地方吻,又猛又热烈,吻的官洛洛缩成一小团。
哼哼着叫他:“时崇……”时崇停下,单手撑在她脸旁,声音沉沉带着惩戒。
“还闹吗?”
官洛洛被子盖着半张脸,只露一双水濛濛的眼睛。
摇摇头,“不闹了。”
他会吃掉她的,她害羞……………浮图苑静了大半日,所有人都在睡,醒来已经是晚上了。
这日元旦,浮图苑半山之上有人在放烟火。
五光十色的烟火漫天撒下来,好看的不得了,时浅就叫人把饭桌挪去了客厅的地毯上。
云想从浴室出来,颀长的身形坐在地上,支起一条腿,手肘搭膝盖上。
“今天是好日子,是不是得喝一杯?”
“小浅浅,有没有藏什么好酒,拿出来我看看。”
时浅就知道他要喝酒,已经备好了,杜松子酒,时晏的最爱。
云想一见那酒就开心。
“嘿,这酒时晏留下的是不是?”
佣人拿来杯子和冰桶,他手法娴熟的开酒。
举手投足都是痞气,像株扎在沙漠里的罂粟花,邪的不得了。
偏偏他身上穿着官寒的睡衣,香槟色的真丝睡衣,衬的人华光异彩,不像痞少,像贵少。
长得浪荡却不乱来的那种……他自斟自饮,官寒从轮椅上下来,靠着沙发扫他一眼。
“就只自己喝吗?”
云想晃着酒杯,“想喝问你家'宝贝儿',我可不敢劝。”
宝贝儿?
时浅甜甜一笑,这称呼好,回头要让官寒叫一叫。
“今天是元旦,可以喝。”
她笑眯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