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洛别哭,我错了,你别哭。”
“对不起,给你打好不好,不哭,洛洛不哭。”
他呀,这辈子都没这样哄过人。
云想揣着手在旁边看,他认识时崇十五年,从没见他这样“软蛋”过。
姿态低到尘埃里,恨不得剜肉剜血的护着洛洛,爱着洛洛。
他有软肋了。
云想舔了下牙,觉得很危险。
官洛洛不想哭,可忍不住,她吸吸吹红了的鼻子,看时崇。
“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。”
时崇很懊恼:“怕你讨厌我,不想见我。”
“傻不傻。”
官洛洛张开手,声音软了,“过来。”
时崇听话的过去,终于抱到他心爱的“宝贝”了,他心脏不舒服,声音发颤。
“我不敢了。”
“再也不敢了。”
官洛洛缩在他怀里,眼睛烫的很,可不敢再哭了,脑袋在他脖颈里蹭蹭,软糯糯的说。
“时崇,我腿麻了。”
什么气不气的,她再气,也还是爱他。
好爱好爱他……时崇把人整个抱起来,官洛洛抱着他的脖子:“小心肩膀。”
时崇心落了地,吻她的头发。
“我有包扎,洛洛,你身上冻僵了。”
官洛洛唇亲在他喉结,“嗯,等你等的,那么慢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时崇亲她的额头,低头看她。
“等会儿给你打,嗯?”
官洛洛仰头,怀抱又紧了几分。
“不打。”
她手落在他肩上,“给我看看你的伤,我担心。”
“好。”
时崇抱着人径直进卧室。
她冻透了,坐在床上发抖。
时崇用被把人裹住,官洛洛腾出手去解他的衣服。
伤口已经上了药,就是包扎的不好看,狗啃的似的。
官洛洛打开药箱,解了时崇的衣服,取下旧绷带。
伤口发炎,做了处理依旧血肉模糊。
官洛洛红着眼睛看,拿了新的绷带,一点点帮他缠。
“是谁做的?”
时崇不敢再瞒她了,“云亦明和曹家六爷。”
官洛洛怔住,曹家六爷?
她第一次听说。
不打听细节,她只问,“你就是因为曹六爷才把我送走是吗?”